2024年初选季到来，选民们呈现两极分化且坚定不移的态势。专家们预计，这将是如2020年大选那样的另一场势均力敌的选举。政治心理学家表示，他们看到部落主义（tribalism）正在加剧，一方对另一方的蔑视助长了这种现象。

在新罕布什尔州康科德，前总统特朗普的支持者们在集会时欢呼雀跃。（图片来源：路透社）

根据英文媒体报道，社会科学家已注意到这些日益加剧的政治分歧，他们撰写了大量学术文章和书籍，为部落主义似乎在稳步上升的现象提供了数据。

许多研究都揭示了一个主题：人们现在的政治倾向于更加情绪化。政策偏好越来越可能与对反对方发自内心的厌恶交织在一起。最新流行的学术术语是“情感极化”（affective polarization）。

“这是极化是基于感觉的。”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政治学家、《不文明的协议：政治如何成为我们的身份》（Uncivil Agreement:How Politics becoming Our Identity）一书的作者莉莲娜·梅森（Lilliana Mason）表示，“这种两极分化是基于我们对彼此的感觉，而不是基于极端不同的政策偏好。”

政治心理学专家表示，形成紧密组织的倾向源于进化。人类是在一个资源有限的充满挑战的世界里进化而来的，在这个世界里，生存需要合作并识别竞争对手——争夺这些资源的竞争者。

“合作的进化需要对群体以外者持仇恨态度，这真的很可悲。”耶鲁大学社会学家、《蓝图：良好社会的进化起源》（Blueprint：The Evolutionary Origins of a Good Society）一书的作者尼古拉斯·克里斯塔基斯（Nicholas Christakis）表示。

在今天的政治舞台上也是如此。美国有两个主要政党，他们的竞争被视为零和结果：赢或输。总统职位就是一个终极的例子：失败者没有安慰奖。

没有研究人员认为人性是当今两极分化的唯一原因，甚至是主要原因。但精明的政治操盘手可以利用、撬动和鼓励人性。这些操盘手正在从分而治之的政治胜利中汲取经验。

人们本能地倾向于群体认同。“如果我们不创造群体，我们就不会有文明。”克里斯塔基斯写道，实验表明，“两岁大的孩子会更喜欢随机分配到同样T恤颜色的其他孩子”。最值得注意的是，在界定谁属于一个群体、谁不属于一个群体的过程中，敌意和嘲笑可能会独立于任何合理的理由而产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