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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克兰这个只有女性的小镇里,我像选妃一样选了个老婆

2020-09-04 |作者: | 来源:

一个个肤白腿长、胸酥颜好的金发女郎在我面前一字排开。我该把哪个叶卡捷琳娜娶回家?7号?29号?还是43号?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这个国家坠入爱河了。但眼前这些乌克兰女孩,她们的绿色眼睛实在太迷人了。

我该把哪个叶卡捷琳娜娶回家?7号?29号?还是43号?可是81号也不错啊。

这并不是什么皇帝选妃。4天前,我来到这座神奇的乌克兰小镇。这里没有男人,只有女孩,一群又一群待嫁的女孩,她们身材姣好,风情万种。
最让我迷恋的是,她们的名字全都叫做叶卡捷琳娜(Ekaterina)。
把我带到这个世外桃源的,是一段酒吧里的艳遇。
约莫半年前的乌克兰刚刚入夏,室外热得有40度,基辅的游客不多,而女孩们早早就穿上了超短裙。
那是我第一次踏上一个斯拉夫国家,走过的旅游景点现在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家“芝加哥骑行者酒吧”。因为在那家乌烟瘴气的酒吧里,一个女孩身上的香气漫过酒精和汗臭味,摄走了我的魂魄。
她的金色长发像瀑布一样美。她的英语不太好。她邀请我跳了一支舞。虽然我舞技太烂,她却笑得很开心。

凌晨走出酒吧的时候,她给了我一件私物留念。它的形状是一只蝴蝶,而她的名字就写在背后:叶卡捷特娜。

旅程结束之后,我只身一人回到瑞士,有些失落。我尝试通过互联网找回这位可人儿,想给她展示我最英俊的一面。

但因为不懂俄语,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顺利。
几个月后我辗转找回了那个晚上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他告诉我,那个夜里叶卡捷特娜说过,她在一家叫Blindaj的酒吧工作。一丝近乎窒息的兴奋袭来,我心想,我必须回去找她。

但叶卡捷特娜已经不知所踪了。我坐在吧台前绝望买醉,善良的酒保告诉我,“听我的,明天去这个地方,你会找到属于你的叶卡捷特娜的”。
第二天早上9点50分,我在基辅公交站坐上了534路公交。45分钟的路程后,我到了一座神秘的城市。那时我还不知道,所有的奇遇都将从这里开始。

我在入口被拦了下来。那个同样有着漂亮金色长发的海关工作人员告诉我,我需要办理临时签证才能入境。
我一脸懵:这不还是在同一个国家吗?
她微笑着递给我一份宣传小册子。里面的简单介绍说,这个地方就像女儿国一样,只住着美丽的乌克兰女人;而男人们如果没有合法的参观理由,是不允许进入的。

我填了一份长长的表格。跟一般的签证申请表格不一样,那更像是一份关于我个人爱好的调查问卷。我没有丝毫犹豫,刷刷地打起了勾:金发,长腿,还有我喜欢的罩杯大小。
很快就可以找到叶卡捷特娜了吧,我握着秒过的签证想。

酒保没有骗我。在那之后的两天里,我的确遇见了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

我才发现城内的所有女孩都叫这个名字。而事实上,这是当地法律规定唯一一个可以给女孩起的名字。
我对这个地方越来越好奇了。我甚至假扮记者去采访这些女孩:
“嗨小姐你好,我在拍一部这座城市的纪录片。能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吗?你多大了?”
“你好,我叫叶卡捷琳娜,今年21岁。”

“你就在这里出生吗?”
“对的,我也在这里长大。这里的所有女孩,如果没有很好的离开的理由,都要在这里生活下去。”
“什么才叫好的离开的理由?”
“当然是结婚啦!这里的大学只教一件事:嫁给外国人。我们学女人该有的站姿,学着如何照顾未来的丈夫。我跟我妈接受的教育还不太一样,苏联倒台之后,现在的课程还会教欧美文化,女孩们甚至学会了做披萨和炸薯条。几十年前,这怎么可能发生啊,哈哈……”

我越来越感受到,这里的所有东西似乎都是为女孩而设的。没有那种热火朝天的,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地方,餐馆里提供的都是低脂食物,而且只在中午做生意——因为女孩们要保持完美的身型,夜里不能吃东西。

但我其实不关心这些。水嫩的乌克兰女孩看得我眼花缭乱,而我只恨我住的公寓明文规定不许带女孩回来过夜。

我决定去一个叫“试衣间”的地方纵情享乐。
出门离开的时候,我被一群女权主义者拦了下来。她们对着我高声喊:

“乌克兰不是妓院!乌克兰不是妓院!不管多少钱,我们都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跑开了。
我的签证有效期只有五天,很快,时间就来到了最后一夜。他们告诉我,每周五的夜晚都会举行一场隆重的联谊会。这是我最后的,可以带走一个女孩的机会了。

一个个肤白腿长、胸酥颜好的金发女郎在我面前一字排开。她们跟我最初在表格里填的一样,都是完美的C罩杯。

我已经记不清艳遇时遇到的叶卡捷琳娜长什么样了,也数不清,这到底是我第几次在这个国家坠入爱河。但眼前这些乌克兰女孩,她们的绿色眼睛实在太迷人了。
我该把哪个叶卡捷琳娜娶回家?性感的7号?妩媚的29号?还是温柔的43号?但是81号也很可爱啊。

我最终选择了69号。她的眼睛就像祖母绿一样,自带宝石一般的光芒。

为了不在这里哭哭啼啼地分别,我邀请她到瑞士玩。
我真的,被眼前这个女人深深迷住了。

几天的游览后,我在Matterhorn的山脚下向她求婚。

而她说了yes。
---我是一条残忍的分割线---
多美的一个寻妻故事。但以上其实都是瑞士摄影师Romain Mader瞎编的。

2012年,Mader提着相机到美女成灾的乌克兰,想记录当地的性旅游业。他来到了一座性旅游业发达的城市,那里满街都是苏联式的露骨浪漫广告牌——一群德国投资者2007年在那儿投了笔钱,他们希望能通过性旅游业狠狠赚一笔。

其他的纪录片都拍得太好了,最终Mader选择了这种一种幽默轻松又带点讽刺的方式,自己做上了男主角。
故事情节的确是瞎编的,最后的大团圆结局也是假的,但一切的纪录都是真的。
经济的不景气,让越来越多的女性投身性行业。乌克兰政府2011年的官方数据显示,在乌克兰有超过5万名性工作者,其中每六七个就有一个是未成年人;而据非官方人士估计,现在这个数字已经超过10万。
性旅游业的发达甚至让乌克兰被称为“欧洲的泰国”,一拨又一拨买春的外国游客接踵而来,艾滋病和诱拐少女的问题也随之而起。

“邮购新娘”也是其中一项发达的产业。因为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乌克兰女人们不管长得多美,都可能会变成剩女,只能想办法嫁到国外去。
而单身汉们,只要有个两三万人民币,就能报名参加“找老婆之旅”——
到乌克兰游览一圈,“保准你几天里见的漂亮女生比一辈子都多”。

女孩们的信息被做成目录,像商品一样被挑选翻阅;大型联谊会上,十几个男性被介绍给两三百位乌克兰少女。最后对上眼的,就可以申请结婚签证带走。

乌克兰的女权组织FEMEN是反对这一切的。自2008年开始,这些年轻貌美的女孩游行,示威,抗议,但政府永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永远无动于衷。
但跟Mader那种置身事外的纪录不同,FEMEN的方式非常激进。
她们曾经打扮成妓女,在街头搔首弄姿,一举一动满是讽刺:

直接在街头玩起SM,希望借每一下打在屁股上的淤青,打醒那些国外游客的性癖:

但她们最直接的武器是无所畏惧的,袒露的胸部:

为了反对“找老婆之旅”,她们曾穿着只有下半身的婚纱,举着横幅呐喊:

澳大利亚导演Kitty Green曾经跟这群激进的女孩在一起待了14个月,一起吃喝拉撒,一起为游行抗议做准备,一起被警方逮捕。
2013年,她拍成了纪录片《乌克兰不是妓院》。

76分钟的片子里采访了FEMEN的不少核心成员,重新呈现了她们从单纯抗议性旅游业、为女性权利发声,到如今反对整个父权制社会、政治独裁和宗教问题的故事。

你可以看到她们怎么筹划一场抗议活动:

怎么高声呼喊,要为乌克兰脱掉“性旅游目的地”的帽子:

警方对她们的逮捕打击:

以及冷眼旁观,斥责她们为“婊子!妓女!”的乌克兰男人:
《乌克兰不是妓院》在第70届威尼斯电影节展映的时候,首映礼上,FEMEN还一如既往地,用赤裸上身闹了一次发布会以表支持。

不少新闻头条把FEMEN的这些闹剧称作“政治黄片”,指她们的抗议带有太多表演和色情成分,目的值得质疑。

她们的想法倒是很简单:年轻貌美是我们的武器,既然能吸引注意力,为什么不用呢?
也许,这已经是她们唯一能采用并且唯一能被听见的发声方式。
现在再回头看Mader那个真真假假的故事,我想,可能,越光鲜的童话和美梦,投射出来的阴影就越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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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布于: 2016-5-16 17:42

fu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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