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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格格温哥华卖房记:慈母教诲,困境出征(二)

2020-08-28 |作者: |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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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五年第一次回国探亲有回国寻找机会的想法。在加东温莎生活的日子里,老公读博士学位,他也曾鼓励我去考托福读

个与医学相关的生物硕士。可我却不想为了读学位而去学自己不感兴趣的专业。于是我对老公说:“你负责拿学位,我负责打工挣钱,将来回国了,你去做你的教授,我还是去做我的妇产科医生。”那时老公在中国留学生中拿最高的全额奖学金,如果我不去读学位,他希望我在家中相夫教子。可我总觉得要以防万一,因为每一年的奖学金竞争激烈,与我老公同一个系的西人学生曾经抱怨:“从我爷爷那辈就开始为国家纳税,为什么把最高奖学金给外国人?”老公的导师是虔诚的基督徒,没有被这些言论所左右,加上老公的成绩优异,一直以最高奖学金获取物理学博士学位。

老公无意间跟我谈及西人学生的话语,无形中增加了我的精神压力。我怕老公有一天万一拿不到奖学金,拿不到奖学金就要去打工挣钱,没有钱交学费就拿不到学位,那我们撇家舍业不远万里出国留学不就没有意义了吗?老公是典型的书生,身体较弱,我可舍不得让他出去打工,于是就打定主意要自己出去打工挣钱。

当时温莎城里只有一家中餐馆,几个留学生及留学生太太在里面打工,经常因为打工的时间分配发生纷争,于是我决定去西人的单位去找工作。

老公刚开始还是不同意,但我以在工作中能更好地学习口语为理由说服了他。于是开始了向西人餐厅等工作单位投发简历,希望能谋得一职。我没有想到我所发出去的简历都如石牛入海般无消息。

1989年3月23日,这一天也是我老公的生日。我来到温莎十个多月了,还没有找到工作。于是我骑上了自行车,迎着早春还很凌厉的寒风,开始了我人生第一次如讨饭般寻找工作的过程。

我在每一个西餐厅里都亲自把简历交给前台,千叮咛万嘱咐务必要交到经理手中。那一天的风很大,不仅吹散了我的头发,刮红了脸,风沙迷眼,风大得连自行车都不能骑。于是我推着自行车在冷风中艰难地行走。

一家家饭店走过,没有一丝希望。我有些沮丧,有些不安,有些痛苦,有些焦躁,有些迷茫。但是我不想放弃。一阵风吹过,心口冷冷的,头脑也清醒了很多。那个时代在国外打工都只是在饭店里,可是我一点经验都没有,所以找这类工作我根本没有优先权。

我下过乡,干过农活,当过妇科医生,熟悉医院的环境,可我深知自己的英文水平在医院很难找到工作。而在老人院找工作却有极大的可能性。于是顶着冷风,向底特律河边的金门老人院走去。

金门老人院是温莎非常著名的老人院,坐落在底待律河边,面朝大河,底特律城万家灯火就在河对岸,两栋白色的姊妹楼典雅别致,是底特律河边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走进大厅,一位老人家站在前台的电话机旁,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再交简历,直接见经理人。老人家看到我走上前来,问我有什么事,我说我要见经理人,热情的老人家马上动用了传呼机:“马丽娅请到前台,有人找你。” 不一会儿,一位五十多岁,身体壮实,穿着朴素的西人女子来到我的面前,我告诉她,我需要一份工作,我有在医院工作的经验。

西人女子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明天来上班吧,毎小时六元钱。”(当时加拿大安大略省的最低工资4.5元)随后拿了一张表格让我填写,第一份工作就这样拿到了。在夜色刚刚开始的时候回到了家。

在老人院工作一段时间后,得知那天雇用我的人是老人院的老板,意大利人,靠摘西红柿发家。投资房地产、酒店及老人院,是温莎城中的著名富豪:有两家老人院,一家著名的意大利餐厅,还有出租的大楼。马丽娅周日去教会时珠光宝气,正装出场。平时在老人院中却什么活都干:洗碗,打扫卫生,哪里缺人就到哪里干活,一点也不像个有钱的大老板。

马丽娅非常喜欢我,工作三周后又拍了拍我的肩,用浓重的意大利口音说:“七元钱一小时。”(一般是需要三个月才上调薪水的)

不知是因为马丽娅喜欢我还是什么说不清的原因,在移民加拿大批准后,我开始读护理专业,希望有一天也能如马丽娅一样开一个华人的老人院。于是当老公在美国航空总署找到工作后,我是临时休学,希望有一天还能完成学业,实现理想。可是随着小儿子在美国出生,再重回学校似乎有些困难重重,但做生意的念头却没有变动。

回国后接触了一些人和事,觉得同国内的人已经很难沟通。那时候国内浮躁之风抬头,守信重诺欠缺,使我感到困惑。再加

上两个孩子也不适应国内的生活,我们已别无选择,只能回加拿大温哥华。
本文发布于: 2018-6-1 13:47

fun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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