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0日的夜晚时分,英国南港的市中心陷入了吊诡的局面之中。在哈特街,有上千人正在参加一场守夜活动。而在不远处的圣卢克街,正一片烽火飘摇,示威者跟警方大打出手。
而就在这一晚的前一天,7月29日,一名刀手屠杀了南港的一家舞蹈中心,导致3名女孩死亡,5名女孩重伤,3名女孩轻伤,这便是震动全英乃至全球的“舞蹈中心屠杀案”。
守夜活动,就是当地居民们为逝去的孩子们所发起。
而在圣卢克街,五百名来自防卫联盟的示威者,将当地的一座清真寺给团团围困。他们誓要铲除和驱逐袭击发生的“文化矛盾土壤”——清真寺以及来自中东和非洲的穆斯林移民们。
“驱逐穆斯林移民!”
“至死不渝都是英国人!”
“英国人绝不向穆斯林投降!”
“阻止非法移民船只!让他们回去!为我们的孩子而战!让我们团结起来!”
面对愤怒的示威者,英国警方苦苦在清真寺外围维持防线。然而警方的努力,却引发了示威者们的不满,认为政府站在了移民的一方,站在了导致幼女们惨死的对立一方。
抗议的氛围迅速升级,抗议者们将街头花园的篱笆和石块敲下来,当做投掷武器,如狂风骤雨一般,砸向了警察的线列,以及他们努力保护的清真寺。
一时之间,抗议示威现场,砖块、木头和烟花,在空中四射、绽放。
愤怒的口号,呼喊的冲锋声,将南港圣卢克街渲染成了如同战场一般。
警方面对示威者的大举进攻,不仅棍棒相加,催泪瓦斯和像胶子弹不要钱也似的发射,固守防线,毫不退却。
眼见警方虽然人少,可却依然防线坚固,愤怒的示威者不仅点燃了一辆警车,试图泄愤。更是聚集起了一批精壮男子,试图冲击警方线列的人数薄弱之处。
“我们这么做,是为了英国的女儿们!”一位示威者如此说道。
“我们说够了。为什么政府不阻止移民进入呢?”
“如果继续让这些移民入境,又会有多少孩子丧命?政府应该在边境阻止他们。”
愤怒的示威者,如此呼喊着。
随着抗议者的攻势愈发激烈,越来越多的警察因此负伤。为了弹压局面,英国政府不得不调动大批警力驰援现场。
这五百名示威者,来自英国大名鼎鼎的右翼组织“防卫联盟”,他们协调能力出众,在知道势不可为后,迅速点燃了诸多的路障,然后四散而去,而大批警力虽然驰援而来,可由于现场的火焰路障太多,最终警方选择了停止冲锋,目睹着示威者四散而去。
只是抓捕了零星几个示威者。
而那被最开始被五百名示威者,团团围困的40名警察,也终于获救。而最终这场骚乱,导致超过50名警察受伤。
可离去的示威者们,却也并没有就此束手,而是继续在南港各处爆发示威,焚烧了许多汽车和垃圾桶。
一直到晚上11点多,这场示威抗议才最终落下帷幕。
这座昔日美丽的海港小镇,到彼时,已经黑烟处处,各处一片狼藉。
而为了避免被波及,南港当地的穆斯林,纷纷携家带口,逃离此处。
一位穆斯林居民表示“我不愿意我的女儿,目睹这一幕”。
在7月29日南港发生“舞蹈中心幼女屠杀案”之后,这一场骚乱的酿成,其实也并不出人意料之外。
因为就在案发当天,一家小报媒体就声称,屠杀案的凶手,是非法移民,而英国政府为了避免因此出现反移民、反穆斯林浪潮,刻意掩藏了凶手的许多个人信息,只是简单披露了嫌疑人的居住地和年纪。
这种“不测定报道”,再加上英国警方的支支吾吾,刻意遮掩,势必会让英国的保守主义者,倾向认为是移民作案——而这样的情况,在过去的英国乃至欧洲,其实已经成为各国警方,在涉及穆斯林嫌犯时的标准措施。
而随着英国媒体的进一步调查披露,更加引爆了英国公众的愤怒——嫌犯虽然是英国本地人,但他其实是移民二代,父母来自卢旺达。
但南港骚乱的核心原因,还是因为随着非法移民涌入英国,如今越来越多的英国地区,正面临“伊斯兰泛化殖民风险”,以及经济艰难的情况下,带来的社会矛盾全面增加。
而在发生“舞蹈中心幼女屠杀案”的南港小镇,所位于的利物浦联合市区(都市圈),就是一个典型面临伊斯兰泛化入侵殖民的英国地区。
而在南港发动抗议的示威者,都来自于利物浦都市圈内的其他城市,反而是本地人较少。
由于英国政府当局刻意屏蔽了穆斯林的人口统计,只能从族裔统计上,进行初步估算。根据非洲裔、孟加拉裔、巴基斯坦裔,以及50%的其他亚洲裔估算,如今穆斯林人口大概可能占到了利物甫都市圈总人口的5%,即10万人左右。
利物浦都市圈,并不属于是英国的移民涌入的热点地区,但短短十年之间,移民骤增的速度,却还是远远超过了当地经济的发展速度,又叠加新冠大流行,跟美联储进入加息周期,这直接就让当地的经济社会矛盾急剧增加。
根据统计显示,利物浦自2024年以来的平均失业率高达6.8%,远高于英国4.4%的平均失业率。
而英国整体的经济形势,自大流行以来,也萎靡不振,甚至一度萎缩。
一边是利本地人,因为移民的就业竞争,导致薪资上涨放缓、面临生活成本增加、失业率增加。
一边则是外来穆斯林移民,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长期失业。陌生环境导致的个人孤立,又加剧了文化冲突矛盾,存在潜在的屠杀风险。
最关的还在于,由于穆斯林移民大部分都是底层人士,因此占用了大量福利拨款,挤兑了原有的福利系统,让当地的穷苦白人、黑人的福利减少,中产的负税压力增加。
最终,导致英国土著跟穆斯林移民的矛盾增加,也就有了7月30日的这一场,南港骚乱。
由于移民穆斯林的生活,通常围绕清真寺进行,这导致穆斯林群体跟英国主流社会之间,已经不是相互隔阂那么简单,实际上形成了“二元城市”。只是由于穆斯林的人口,在大部分城市还处于绝对劣势,所以这一切还不太明显。
例如在法国,如今已有超过700个穆斯林社区成为“禁区”,其他族裔虽然获准入内并居住,但必须遵从当地的“风俗法”——沙里亚法,即“教法”。
这种“风俗法”并未形成立法律条,而是自发形成。譬如在法国巴黎近郊的小镇特拉普,当地的餐馆、理发店和咖啡厅,都分成了“男士区”跟“女士区”,甚至在一些咖啡厅和酒馆,直接就禁止女性入内,因为这不符合教法。
哪怕是白人或者非穆斯林的女性,在特拉普的就餐、理发或者进行其他娱乐活动的时候,也需要戴上头巾,避免跟男士共处一室。
除此以外,特拉普也禁止唱歌,只允许学校教授音乐课时,才允许在公众场合唱歌——这甚至比伊朗的教法还要严厉。
要知道特拉普并不是一个纯粹的穆斯林社区,当地的穆斯林移民仅仅占到了约50%左右。
英国之所以还没出现法国这样,多达700个“禁区”的城区,是因为穆斯林移民,仅仅只占到英国总人口的不到5%。
而法国在上世纪就开始迎入穆斯林移民,如今穆斯林人口已经占到法国总人口的10%。
今年5月份,英国举行议会大选。而在保守党惨败跟工党史诗胜利的舆论浪潮之下,则是英国穆斯林政治人士,正在全面崛起。
“巴勒斯坦永不屈服!”
英国绿党候选人阿里 (Mothin Ali)在当选利兹市的国会议员后,如此高呼。
而阿里不是唯一一位,在今年5月赢得英国议员席位的穆斯林,事实上在此次英国议会选举之中,一共有25名穆斯林当选下院议员。这比2019年时,增加了整整6名。
在创纪录的议席当选之后,则是越来越多的英国城市正被穆斯林移民占领。作为独立候选人的雅各布,是一位移民穆斯林,他在英国第二大城市伯明翰获得了20%的选票,而该市的穆斯林人口已达30%。
而从伦敦到利物浦,从伯明翰到曼彻斯特,如今英国正在移民的浪潮,清真寺的建立之中,进一步伊斯兰化化。
利物浦的市议会,如今正在筹建,新一座地标清真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