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美国堪称世界经济的第一霸主。自20世纪50年代至今,美国一直处于经济高速发展、社会文化高度发达的情况下,其GDP最高时曾占据全球50%。这样高度发展的社会或许也曾经是我们大家心中的“乌托邦”。但伊甸园真的存在吗?
在美国这个世界霸主GDP占据全世界半壁江山的时候,在美国领导人们鼓吹着“美国梦”的时候,在公知们吹嘘着这片“乐土”的时候,恐怕他们谁也不会想到,美国这袭华丽的袍子上,早已爬满了跳蚤。
支持着美国如此“乌托邦”式的繁荣社会的,是极大的贫富差距和由贫富差距催生而出的各类非法产业,其中之“最”便是“性交易”。
- 美国性交易现状
据香港《文汇报》的报道,2008年在密苏里州曾有母亲伙同继父性侵十二岁的女儿,并逼迫其卖淫的案件发生。而在2009年美国的调查报告中,洛杉矶市每年都会多出四百多名未成年女性成为“雏妓”。并且,因为所处州法律允许卖淫,洛杉矶已成为恋童癖嫖客们心中的“圣地”。
但在上述一系列事件发生之时,最早撕开美国性交易面纱的爱泼斯坦却并未受到更严肃的处罚。在性丑闻被揭发后三年,爱泼斯坦才因此被判罚十八个月的羁押,而在羁押期间他甚至可以每天外出工作十六个小时。而在此之后,直到2019年,他才再次因同样的罪名被捕。
爱泼斯坦及接下来一系列的性交易丑闻无疑成为了美国这袭华丽袍子上的跳蚤。更大的跳蚤还在后面:由性交易衍生出的人口贩卖的犯罪链条,更加令人触目惊心。
2016年的世界人口贩卖案件调查中发现,约有27%的案件与美国有关。同时,联合国毒品与犯罪问题办事处的报告显示,在人口贩卖案件中,80%是为了性剥削。该报告对142个国家和地区登记的约2.5万起案例进行统计,发现被登记的受害者中有59%的人被迫直接卖淫。
美国作为世界最发达的经济体之一,也似乎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人口贩卖的最大进口国之一。
而无论是性交易还是其上游的人口贩卖,其中总有极大一部分受害者尚未成年。根据宾大教授理查德爱赛特的调查报告显示,全美遭受商业性盘剥的女孩——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童妓”——就有接近三十万。更遑论成批偷渡而来的东南亚及北欧的成年妓女。
而无论是未成年人、东南亚有色人种还是非法移民,都是极容易被犯罪集团威逼利诱、乃至控制人身自由的弱势人群。这群人们或年纪幼小,或语言不通,在谋生能力上远远弱于其他群体,在美国高消费的背景下,这群人更加难以保障自身的基本生活需求,故而更易铤而走险或是身不由己地进入卖淫这条黑色产业链中去。
- 美国经济发展模式催生性交易链条
美国经济的发展开端起源于黑奴贸易。自1619年首批黑人奴隶被送至佛吉尼亚起,到17世纪中期,每年有一万名左右的奴隶被贩卖至美国。一直到18世纪,黑奴每年的贩运量已达到六万人次。
但事实上,第一批来到美洲的黑人奴隶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奴隶,他们有个特殊的名字,叫做“契约奴”。他们与主人家签订合同,为奴几年后就能获得一小块土地,并摆脱奴隶身份。
但好景不长,契约奴制度仅推行了四十多年便被废止。在1640年左右,契约奴便几近消失,而在1661年,首先接受黑奴的佛吉尼亚州便颁布了一部法律,规定黑奴必须世代为奴不可自由,从根本上消灭了契约奴的制度,从而开启了美国黑奴接近两个世纪的血泪史。
尽管在林肯之后美国便废除了奴隶制,但在如此长的一段时间内一直持续进行着的黑奴贸易仍旧为现代的美国社会蒙上了一层深深的“种族歧视”之阴影。就算奴隶制已被废除几百年,但针对黑人,乃至任何有色人种的歧视在美国社会中仍旧无处不在。
黑奴“三角贸易”贩卖路线图2020年5月,美国明尼苏达州发生了一起“跪杀黑人案”,将无辜的非裔男子压迫气管致死。而据美国疾控中心的数据显示,在过去一年的新冠疫情中,非裔美国人新冠病毒的病死率约为美国白人的1.9倍;而在随后的疫苗接种中,接受至少一剂疫苗接种的美国白人占比是黑人的1.7倍。
也因此,美国不同人种间收入差异也极为明显。在1970年至2018年间,白人家庭收入中位数为54100美元,而黑人家庭收入中位数为白人家庭的56%,仅30400美元。极度的贫困催生了针对于黑人的各类非法交易,性交易便是其中的“大头”。
美国贫富差距的极度增大,不仅体现在不同人种的收入差距上,在美国白人内部也存在着极大的贫富分化。从《马太福音》中的一句话就可以看出美国贫富差距的现状:“凡是少的,就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凡是多的,还要给他,叫他多多益善。”在2020年美联储公布的数据中,美国最富裕的1%的个人财富达到34.2万亿元,相当于美国一半以上人财富总和的15倍。
极度的贫困催生出犯罪,在美国著名的“贫民窟”比蒂维尔镇,这里的居民大都是白人,但生活依旧贫困,常年沉溺于酗酒、毒品和犯罪。由于受教育水平不高,这里的人更不懂法律,也更容易接触犯罪,在失业率上升的情况下,也更容易铤而走险,进行非法卖淫、拉皮条乃至人口贩卖之类的活动。
- 移民为性交易提供“货物”
与此同时,作为移民国家,美国至今仍然在吸纳着来自于全世界的移民。这其中有通过大使馆合法入境的移民,也有通过各种方式偷渡而来的非法移民。而在性交易中存在的非法移民,很大一部分来自东南亚。
亚洲本身男权思想浓厚,而受这样的思想影响,本身东南亚女性中便有一部分从事卖淫活动。在二战期间,又有不少女性自愿或非自愿地开始为军事基地中的美军提供性服务。而时至今日,东南亚甚至发展出了一种另类的旅游方式:买春旅游,这也成为了东南亚旅游业的重要构成部分之一。这样的传统导致东南亚裔女性本身对性剥削反抗思想更微弱。
并且,东南亚也是人口贩卖最为猖獗的地区之一,其中大湄公河次区域的柬埔寨堪称全世界人口贩卖之最。另有人口贩卖同样猖獗的越南,8年内被拐卖的妇女高达1.6万人。除此之外,亦有因“找工作”为理由自愿被出卖的女性。而被卖出去的妇女,其重要“工作”就是提供性服务。
除东南亚女性以外,东欧女性也是美国性交易的重点人群之一。这其中也是有历史原因的。自苏联解体以来,东欧国家一直面临着国家经济崩盘、失业率居高不下的问题,从而导致黑色产业迅速发展。而色情交易也成为东欧黑色产业的重要部分。
以乌克兰为例,乌克兰就已成为“世界代孕工厂”“欧洲红灯区”。乌克兰的发展主要可以分为苏联解体前后两个部分。在苏联解体前,乌克兰尚且是社会主义国家;而在苏联解体后,它却立刻宣布独立,但这也揭开了它逐渐衰落的序幕。
乌克兰代孕妈妈夹在东西欧之间的乌克兰,既不愿继续讨好俄罗斯,又无法融入美国一方,导致本身农业资源丰富、工业底蕴深厚、军事实力雄厚的乌克兰成了两边的眼中钉。再加之切尔诺贝利事故爆发,乌克兰彻底失去还手之力,经济一路下滑,2019年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仅3700美元。
在贫困这一现实问题的压迫下,乌克兰女性本可以作为优点的美貌彻底成为了限制她们人身安全的锁链,无数女性沦为代理孕母或是妓女。与黑黄皮肤的有色人种相比,金发碧眼的白人女性显然更受部分种族歧视的美国嫖客喜爱。在这样“供”“需”恰巧能够对接的情况下,东欧妓女也大批流入美国。
- 文化遗留导致“性观念”变化
除了经济的原因以外,美国自身历史文化的独特发展也构成了如今庞大性交易群体形成的重要一环。伊斯雷尔桑威尔在《大熔炉》中曾经说过:“美国是上帝的熔炉,欧洲人在这里熔化、重铸。”美国本土最早的移民是属于黄色人种的印第安人,他们在大约两万年前来到美洲大陆。但今天在美国生活的印第安人却只有不到美国总人口的十分之一,仅有三百多万人。
那么,是什么使作为美国原住民的印第安人人口锐减,又是什么使并非白种人故土的美国,成了欧洲白人的“熔炉”呢?
最早到达美洲的欧洲人是维京人。但这群以海盗为生的人并未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真正到达美洲并在此地慢慢发展的主要是西班牙人和英国人。但西班牙在南美有着更为肥沃、面积更大的殖民地,除西班牙之外,荷兰、法国也曾占据现代美国的部分土地。但究其根本,促使美国国家形成的,还是英国人。
美国最初独立运动中成功独立的十三个州均为渡海而来的英国人建立的殖民地,且大部分居民和独立运动的领导者们也为英国人。可以说,美国最初的国家框架就是由这批英国移民搭建的。而由于这样的缘故,英美两国的文化可以说是一脉相承。
而这样的一脉相承带来的后果便是美国全盘接受不计后果地吸收着从英国渡海而来的文化。在19世纪70年代美国内战爆发之后,由于这样的文化传承,众多在内战中发家致富的美国富豪谋划着为自己求得一个英国的爵位。
在这样的环境影响下,约有200多位美国富豪将女儿嫁入早已只剩一具华丽空壳、入不敷出却能为自己带来爵位的英国贵族家庭。英国BBC曾拍摄过一部纪录片《美国贵公主》,叙述的就是这样一位嫁给英国贵族的美国富豪之女的故事。她们的生活极度压抑、冰冷,虽然物质极大丰富,但来自英国的、天然看不起殖民地人的另一半却无法给她们带来精神上的满足。
而另一方面,美国虽然是移民国家,但基督教信仰者在国民中占据的却是绝对优势。而最初建立殖民地的也均为在本土被打压的英国清教徒。基督教的清教徒是一类信奉加尔文主义的基督徒,认为天主教是错误的,而圣经才是唯一正确的。他们认为必须要限制一切纵欲和享乐的活动,甚至连消费也要被遏制。而迁移到美国来的这部分清教徒则更为严苛,甚至提出了“不跳舞、不看戏、不吸烟、不喝酒”的清规戒律。
但人终归是有欲望的生物,不论是英美联姻、还是清规戒律,极度的压迫带来的是极度的爆发。
这场爆发开始于20世纪20年代,随着报刊杂志的大量发行、收音机和电影院的普及,大众传媒开始逐渐影响美国人的生活。饱受戒律桎梏的美国人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口子。媒介舆论对传统观念产生了不可低估的影响,新的观念不断冲击着固有的思想。
英国清教徒在19世纪,主流认定的主要是维多利亚式价值观。这种价值观认为女性必须没有性欲,她们婚前不应该有性需求和性行为,婚后也不能有任何性冲动和性要求。但在媒介舆论的冲击下,这种价值观开始逐渐改变。最终形成了性解放学说。
性解放学说主要分为三个部分:第一,否定维多利亚时代保守的性观念,推行女性自身的解放;第二,是要进行性知识的科普与宣传;这一点在今天看来,也是相当先进的。但第三点却有些走极端——对于性行为的宣扬。
部分标榜为女性专用的杂志里却充斥着把女性描写为妖妇或者性奴隶的东西,而更有一部分杂志大量刊登女性衣着更暴露的照片。这让这场性解放运动显得过犹不及,与维多利亚式的性观念比起来,性解放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而当时这样的思想却被大多数人所推崇,并极度发展,直到60年代,原本尚有些可取之处的解放运动变成了彻底的“性自由”乃至“毒品自由”,从而直接导致美国离婚率迅速上升。
大量的孩子生活在单亲家庭或是畸形的家庭关系中,同时毒品的泛滥也在诱惑这些本就家庭不健康的孩子。据统计,流落街头的美国儿童已达到160多万,这些儿童中的部分女童,成了黑人以外第一批开始流入“性交易”链条的商品。
性自由带来的危害不止如此。由于该观念的影响,不少孩子过早地接触了性行为,在伤害身体的同时,他们的三观也逐渐扭曲发展。他们认为身体是可以被出卖的,认为性行为是可以随意进行的,这样许多女孩投身卖淫活动有了理由。
这些心智尚未成熟的孩子恐怕认为这不过是一份工作。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正常的工作中,没有哪位老板会用债务、毒品或人身自由胁迫下属。而这样的性观念又会影响她们未来的婚姻观,导致离婚率进一步上升,形成了恶性循环。于是,在贫困和畸形三观的双重影响下,美国本土女孩成为妓女的数量也越来越多。
- 法律为性交易提供保护伞
除了社会历史与经济因素之外,美国的法律也为性交易提供了保护伞。在美国,虽然绝大多数地区都禁止卖淫。但内华达州却出台了法律公开允许卖淫。这也使位于内华达州的洛杉矶成为了全美妓女和童妓均为最多的混乱之地。但性交易在如今已不仅仅只有直接卖淫这一途径,提供情色音像制品也是如今新型性交易的途径之一。
美国人每年花在承认音像制品和互联网色情服务上的费用约为150亿元,比好莱坞所有的电影公司在美国国内一年的票房收入还要高。每年美国情色娱乐业都能生产15万部左右的成人影片。
这样大的市场背后,自然少不了非法交易。有些贫穷的美国女孩会选择这样看似合法的方式为自己赚钱。但久而久之,她们往往会被引诱开始购买奢侈品甚至服用毒品,而这会产生高额的支出。为了维持自己的生活,这些女孩不得不持续拍摄这类影片。
同时,在拍摄这类影片时,只有极少数大公司允许在镜头前使用安全套以及定期进行体检,大部分这一行的演员几乎不会选择在影片中使用安全套,更遑论定期体检。
而涉足成人影片市场的,并不仅仅是那些拍摄公司,一些从事着一般行业的公司也能从中获利,例如广播电视业和旅馆业。例如美国的通用汽车公司,其附属的直播电视台就会播放一些成人影片;而通讯业龙头康卡斯特公司也会播放一些计费的成人电影。资本如同水蛭一般趴在这些年轻女孩的肉体上吸血。
- 幕布下的血泪
马克思曾说过:“资本来到这个世界上,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美国性交易幕后的资本也不例外。美国之所以成为性交易的第一目标国,与其背后的资本妄图从性交易的“蛋糕”上分得一块有着巨大的联系。无论是无法反抗的幼女、社会地位低下的黑人女性,还是无依无靠的非法移民、债台高筑的白人女性,只要有血可吸,都会成为性交易幕后资本紧紧桎梏的对象。在资本的眼中,她们不再是人、是生命,而是一具具可供吸血的肉体、可供买卖的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