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经济不好股市可以好

主持人：尊敬的各位老师、企业家、各位群友大家晚上好！由学者荟举办的以经济下行缘何股市逆势上扬为主题的讲座即将正式开讲。首先我代表学者荟，并以我个人的名义对参加今晚活动的所有群友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诚挚的谢意。学生会是由众多学子的思想者、匠人组成的交流互动社区平台。分价值互动和分享互助为宗旨，以人人有学和人人有脉为目标。希望在互联网思维的大趋势下碰撞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璀璨火花。今天讲座的特邀嘉宾是我们的老师，具体介绍就不在此赘述了。最后希望在群的每位朋友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都能有所收获，谢谢！谢老师，现在接下来就把场子交给您了！

谢老师：好的，谢谢主持人，谢谢各位朋友。今天晚上，我要跟大家分享一个“为什么经济不好股市可以好”的话题。首先请大家包涵，可能今天晚上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我当然是从自己的经济学的简单角度来分析这个话题，这个话题讲完过后，我们可以就广泛的问题互相讨论。什么问题都可以，没关系，好不好。

前些年，中国经济世界第一好，可是我们的股市世界第一烂。那从去年以来，中国经济面临巨大的下行压力，然而我们的股市却一路走高。很多人不理解，认为这是一个谜，那么今天晚上我就给大家解读一下这个谜。

我们说股市是经济的晴雨表，这个说法也对，因为经济形势好，企业红利回报会高，股市当然也就有理由走好。但是反过来不一定成立，你不能说经济形势不好，股市就一定差。

股市是经济的晴雨表。准确地说，这句话在金本位制下是成立的。但是当今是信用货币制度，在信用货币制度下，这个说法就不一定成立了。其实更准确的说法，股市是资金的晴雨表。价格，本质上是一个货币现象。

那么我们就看中国有多少货币了。到目前为止，中国大概有122万亿的广义货币量（M2）。这是个什么概念？是美国的1.5倍。那我的问题是，中国的GDP有没有美国多啊？没有，而且美元是世界货币，那我们就知道中国有多少货币了。因为很多朋友不跟具体数目字打交道，就不清楚122万亿是个什么概念，我把它做个中美对比，你就知道中国有多少货币了。

另一方面，中国承载货币的载体在哪里？很有限。由于土地等重要生产要素是公有的，我们就缺少有效承载货币的载体。我反复讲一个话题，假如我的老家四川土地私有化，杭州的房价降不降？答案是要降，因为我就不买杭州的这套房子，会回到四川农村去买土地了嘛！西方国家土地私有，所以他房子涨个百分之十几就说是有泡沫，可是我们的房价几倍地涨，它的泡沫就不破裂。

货币多又没有有效的载体，这些货币要么只能放在房市上，要么只能放在股市上。放在房市上，房市就装的满满的，这就是这些年我们高房价的原因。

房市的高收益，我们说是炒股的高成本，经济学叫机会成本。房子不断增值，那么就没有人去买股票了。房子不断增值，如果你一意孤行，就是要去买股票，那么就放弃了房市的高收益。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的货币，可是前几年股市反而不好的原因。

房价不涨了，那么股市的机会就来了。大家要记住，我们国家资本项目是管制的，钱是流不出去的。不是一点也流不出去，但主体上是流不出去的。这些钱全封闭在池子里边，你这个地方摁下去了，那么另一个地方一定要冒起来吧！120万亿的货币，什么股市托不起来啊？

当然，我说房价下跌，股市的机会就来了，这是有条件的。把这两者联系起来中间要有一个扣，才扣得起来，就是以房市、经济不硬着陆为前提。如果房市、经济硬着陆的话，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那么股市也会大跌，甚至崩盘。

所以，说房价下跌，股市的机会来了，仅仅这个是不够的。我们要找一个时间点，看看在这个时间点上房市或者经济硬着陆的风险是不是下降了。那么这个时点在哪里呢？我个人的看法是2014年7月。因为在这个月，各地政府出台了大规模的救市计划。像央行给国开行注资1万亿去搞棚户区建设等等。

我的看法，政府救市救不了经济，至少从需求管理的角度去救市，是救不了经济的。这个话题我不展开讲。但是它可以托住经济，不至于让它硬着陆。可以让经济一点一点地掉下去，不至于一下掉到地下去。我要说，我们可以小瞧一切，但是绝不可以小瞧中国政府，它的政策工具和政策空间相对来说确实很多很大。

2014年7月，在这个时间点上，我们大致可以判断，中国房市硬着陆的风险下降了，经济硬着陆的风险也应该说是下降了。在这个前提下，房价下跌股市上涨，这个逻辑链条就连起来了，或者说这个命题成立的条件就满足了。所以我在2014年7月写了一篇文章，文章的题目叫《股市的春天正在悄然到来》，大家在网上就能搜到。有人改成什么“股市的树绿了，草青了”，各种题目，反正原题目是《股市的春天正在悄然到来》。这篇文章讲述的就是这个基本道理。

前段时间，四部委联合出台了救房市的政策，当天股指上涨了一百多点，有媒体打电话采访我。我说不用回答了呀，市场对这个事情已经给出解读了吧！第一，说明房市硬着陆的风险小了嘛。房市、经济如果硬着陆，大家就不敢出手买股票了。第二，说明房子不再具有投资价值了嘛。如果房子还有投资的价值，钱就不会向股市流了嘛。所以市场是非常精准的。

我说房子不再具有投资价值了，这个我要补充说一点。不是说所有房子都不具有投资价值了，因为房子有一个地域的差异。房子为什么值钱？是因为它处的位置值钱。我的老家房子不值钱，北京的房子就值钱啊！所以我只是说，总体上讲房子不再具有投资价值了。这个不是我说的，是股市告诉我们的。股市的表现给了我们这样一个答案。

我说房子一般地不再具有投资价值了，从总体上来说不再具有投资价值，这个道理不难理解。我虽然不知道中国的房子供给数量，我不清楚，确实不清楚，但是我知道，由于计划生育，我们的人口存在结构性突变。我们现在为14亿人准备的房子，未来可能只有八九亿人住，那么房子的前景还用我说吗？当然，这些房子未必都会闲置，外国人肯定会来。

另一方面，经济还会下行，这也不支持房子继续增值。

但是不排除一线城市甚至一些省会城市，适合人居住、工作机会多的地方，房价有可能还会涨。什么理由呢？日本1.6亿人口，然而东京有3千万。韩国百分之九十的人口集中在汉城。14亿的中国人口，可是北京只有2千万。这意味着，如果我们的户籍制度等等放开的话，那么人口还有可能向一线城市汇集，当然一线城市的房价就还有可能涨。我只是说有可能，是不是一定涨，我不做判断。

如果我们一定要说股市是经济的晴雨表的话，那么也应该是经济预期的晴雨表。股市跟当下经济的表现可以相反。当下经济不好，反而可以成为股市做多的理由。道理不难理解，当下经济不好，政府就要刺激经济吧！不管用什么手段，其中有一个重要手段，就是扩张货币。你扩张了货币，当然他会支持价格上涨了，包括股市价格就要上涨了。

我们说股市是经济预期的晴雨表，中国经济的未来会怎么样？这是一个很不好说的话题。因为今天我的主题不在这个地方，我不展开说，我可以把大概的结论告诉大家，我思考的结论是会一点一点掉下去，未来三五年一定会掉到百分之五左右，甚至更低。我不展开讲，我们不用去管这些，不管怎么样说，十八大以来改革之风频吹，未来，至少给人想象的空间吧？这就够了！有货币，然后再有想象的空间，这足以支持股市上涨。

股票价格是资产价格，资产价格具有先行变动的特征。房价要跌还没跌，股价已经先跌了，等房价真的开始跌的时候，股价还跌不跌呢？不跌了，除非房价下跌的程度超过了之前的预期。经期要下滑还没有下滑呢，股价已经先跌了，当经济真的开始下滑的时候，股价还跌不跌？不跌了，除非经济下滑的程度超过了之前的预期。既然大家都认为股价不跌了，傻瓜不买股票啊！大家都买股票，这个股票怎么能不大涨呢？

所以大家不要把今天经济的恶化和股市上涨对立起来。前些年股市的下跌反映的是今天经济的困难。今天经济的困难，恰恰有可能成为支持股市上涨的理由。因为今天困难，就会放松货币。当然你也可以说，股价上涨是对未来的一个好的预期。我再说一遍，不管怎么样说，改革之风频吹，至少给你想象的空间吧。

资产价格有超前反应的特征。昨天的股市下行，已经对今天的经济恶化、困难做了反应。如果我们教条地把股市和经济对应起来，没有看到资产价格先行决定的特征，我们就错失了这次牛市的机会。

股票价格是资产价格，主要是预期的影响。为什么2014年11月第一次降息的时候引爆了股市的疯涨，然而第二次降息的时候市场反应却平淡无奇呢？因为第一次降息过后市场的疯长，它不只是对这一次降息的反应。第一次降息，传达了以后有一系列降准降息的预期。第一次降息后的疯长，不止是对第一次降息的反应，也是对未来一系列降准降息预期的反应。第二次的降息，已经被第一次降息后市场的疯长有所消化了，当然就反应平淡。

2014年12月31号，过了这一天就是新的2015年了。这天我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叫做《为什么经济形势不好股市反而可以好》，这篇文章网上也能查到。

当股市在三千九百多点的时候，具体时间我记不起来了。三千九百多点的时候，好多人唱空股市，说中国股市有泡沫，马上要破裂。我再写了一篇文章，文章的题目叫《没有泡沫的股市不好玩》，网上也能查到。我的文章都发到网上的。我的问题是，天下有哪个资产市场没有泡沫啊？过度涨跌，它是资产市场天然的属性。并不是有泡沫就一定破裂，更不是马上就破裂。

我的问题是，传销算不算泡沫？非法的、不创造任何价值的传销尚且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合法的、多少还创造价值的股市，难道连传销都不如啊？

市盈率不是度量中国股市泡沫的好指标，更不能拿它做简单的国际比较，然后认定中国股市泡沫就要破裂了。那是教条主义。就像2005年，有人拿房价收入比、空置率去判断中国的房市有没有泡沫，从2005年起就说中国的房市泡沫要破裂了，结果等到九年过后才破裂。他们忽视了国情不一样，你在西方国家成立的指标，在中国会完全失灵的。

中国是一个高增长的经济，你今天看房价收入比高了，过几年，经济发展后，收入增加了，房价就不高了。西方国家生产要素是自由流动的，我们呢，我们优质的教育、医疗资源都集中在大中城市。如果户籍不在学区内，孩子要到一个好学校上学，要交很多钱，而且还交不进去。于是我们不得不去买学区房，可是我生活工作的地方，离这个学区房远的很呢！我们的优质医疗资源都集中在大中城市，我的老家好多人在镇上、县城工作，但他们到成都去买房子。为什么？等着将来去养老。我买房子的目的就是为了空置，然后你用空置来计算中国房市的泡沫，这不是离题万里吗？

所以有人从2005年就叫房市泡沫要破裂，结果9年过后才破裂。当然房市破裂不是在2014年上半年，我的看法是在2013年6月份。那个“钱荒”和银行同业拆借利率巨幅拉升就是泡沫破裂、杠杆断裂的典型征兆。你骑自行车，踩刹车后车还要向前窜一下，那么庞大的房地产市场，失去动力后当然还要向上冲一下，向上冲的时候是你卖房的好时机。表现出来价格下降是在2014年初，但是失去动力是在2013年6月份。

股市也是一样，不能简单地用市盈率,特别是和西方做比较来说中国股市泡沫会不会破裂。好多人教条，说创业板市盈率一百多倍了，超过了纳斯达克泡沫破裂时的市盈率，泡沫要破裂了。他们忽视了：有哪个国家有这么多的货币啊？有几个国家像我们这样缺少货币的载体啊？我说了嘛，就算传销，有这么多人参与，也不容易一下子断线吧！一锅水烧开了，尚且不会马上冷却，何况上亿人的热情被调动起来了，怎么一下子冷了呢？怎么会一下子沉寂下去了呢?

拐点当然最终会出现，特别是实体经济没有跟上来，靠货币驱动的股市。这个股价上涨当然最终是不可维持的。天天说拐点，天天唱空，最终当然会对，但是这个对有什么意思呢？所以有人讲一个笑话，每一次泡沫来的时候，总有两种人：一种人天天叫泡沫来了，泡沫要破了，这种人变得越来越聪明；另一种人呢，大胆地到泡沫中去游泳，这种人变得越来越有钱。泡沫要破裂，我不否定，尤其是用靠资金支持的泡沫。泡沫肯定是有，没有实体经济支持的股价上涨是不可持续的，但是泡沫不会立刻破裂的。

你从当下经济以及CPI的走势看，财政货币政策还会进一步宽松。别的我不说，据说这里有发改委的官员。那么我问个问题：地方政府债务存量到底有多大？有多少坏账，这些坏账要怎么解决？坦率地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有一个方法你是回避不了的，那就是发货币，舍此没有别的办法，舍此一定会爆发金融危机。所以你说你货币政策维持稳健，没有人信的，至少股市不相信！

从政府的角度看，房价下跌，股市上涨，这是经济社会巨大的缓冲装置。如果房市下跌，股市不涨，甚至下跌，你说这个冲击有多大！股价上涨，可以减轻资金外流、人民币贬值的压力。而且牛市总比熊市更能支持企业的融资需求吧！当然我要补充，如果牛市走得太快，投机性太强，那么资金大量进股市，反而抽出实体经济，这个我不鼓励。慢牛是非常好的，政府也非常期望一个慢牛。

还有庞大的债务，包括地方政府的债务和银行的坏账，除了要靠发货币来消解，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债务证券化。其实就是美国的搞法，把一些劣质的资产包装包装，然后在市场去卖，叫做债务证券化。你要用证券化来消除坏账，那也需要一个繁荣的资本市场，也需要一个牛市。

所有这些都需要一个繁荣的资本市场。所以不管它怎么说，这次政府会精心维护这个市场，它不希望股市成为疯牛，不希望牛走的太快，但是一个慢牛绝对是一个求之不得的好东西。

这个帐一定要算过来。中国之前已经严重泡沫化和高杠杆化了，这个问题怎么解决？谁来买单？要么你选择让地方政府破产，让银行破产，让一般人来买单，这样做，社会会动荡。要么选择让股民买单，即使股指过高将来暴跌，股民充其量去跳楼，不会上街闹事的。股民很奇怪，赚了钱他会说说，但是赔了钱，他不会吱声的，宁肯跳楼，也不会说自己赔钱的。所以政府要做的是什么，只需把杠杆比例控制好，避免系统性金融风险就行了，其他的就不要管了嘛！

维持一个慢牛当然是好的咯！能不能维持得了，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坚信政府的这个底线，他是希望，他是渴望有一个慢牛啊！当然，如果股指快速上涨的话，有一个办法可以遏制股指过快上涨，那就是增加新股发行。不要用别的手段，用别的手段很愚蠢。事实上政府也在这样做，在加快新股发行。但是增加新股的发行，他也不至于要把这个牛搞得掉头。他只是说慢啊！这是我的看法。

大家看问题不妨简单化，很多时候我们把问题想复杂了，反而出问题了。大约在3200点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他说现在很安全，比2200点的时候还安全。这个道理不深奥啊！大家想想，这股价上升不是散户搞上去的吧。庄家好不容易拉上去1000点，拉上去成本很高的，他拉着玩的啊？从2200点拉到3200点，停下来玩吗？所以我专门追涨停！当然这个股票要是强势股，符合势。比如我持有的中国重工，拉一个涨停要20个亿，20个亿你不是搞着玩的嘛！所以拉上去，反而停不下来，我就跑来吃中间的。

我曾经跟我的这个朋友讨论银行坏账的问题，我的这个朋友怎么讲？他说，哎呀，我们只管炒股就行了，管那些干什么呢，那些东西自然有国家领导人来管嘛！哎，你想想这哥们很智慧的，事后看是不是很智慧啊？

我曾经手上持有的是中国中铁，然而当时中国铁建涨的很厉害，我问他要不要换成中国铁建，他说不用了，牛市选势，势对股票不重要，大哥有饭吃，不可能没有兄弟的吧？这哥们看问题非常简单,但事后你想一下，非常高明，这哥们在股市上挣了很多钱啊！现在坏账是不是不用我们操心？国家领导人会操心嘛！我们老百姓是光脚的，国家领导人他是穿鞋的，他们会解决的嘛。

所以我观察股市，只考虑两个东西：第一、货币量及其可能的载体。我看货币是继续放松，还是转向紧缩，这是一个重要变量。第二个是可能的载体，就是货币从股市流出去不？没有那么深奥吧。很多人去预测点位，说是4000点，还是4500点，还是6000点，还是一万点，那是算命吧！

人要是真的能够把股票的点位看准的话，他应该比比尔·盖茨还富有，他的身边应该女朋友成堆，他应该在夏威夷的海滩上陪女朋友玩，哪有功夫再去算股市点位呢？所以任何人和我谈股市多少点位，我就认为是算命。看股指要上升还是下降，你要观察什么？就像一个池子里的水位，它是上升还是下降，你只需观察两个变量：一是还在向这个池子灌水没有，流量多少？二是池子里的水在往外流没有，流出去的流量有多大？把这两个盯住，你就踏实了。市盈率那个不重要，这两个才重要嘛。

我的看法，还会往池子里面注水。经济还在探底，政府还会放松货币以救经济。据说仅2015年就有5万亿到期债务，这些债务怎么解决啊？不搞量化宽松的说法是骗不了人的。所以说水还会往池子里灌。

那水开始往外流了没？在开始往外流了，两个方面可以看出来：前段时间B股集体涨停，B股集体涨停说明什么？说明换美元的多了。虽然人民币汇率是坚挺的，但是背后一定是央行干预的结果。就不用去调查，凭常识就能看出来。第二，港股前段时间大涨，说明资金在南下。但不管怎么样，进去的流量大于出来的，所以我的看法，现阶段股市还是安全的。

还要紧紧盯住股票供给，特别是注册的推行，因为它会大幅增加股票供给。

人民币是不是自由兑换也是一个关键问题。几年前我就说，人民币自由兑换要在中国经济软着陆之后，不然，自由兑换一定是资本外流，人民币大贬。人民币超过美元数量，1比6.29的汇率是一部分人民币与美元交换的比率，让全部人民币与美元交换，你说人民币汇率是涨是跌？所以做股票的朋友一定要关注这个变量。经济软着陆前人民币自由兑换，绝对不会是钱流进来，而是流出去。

股市上涨的理由和房价上涨一样。所以当初房价有多高，今天股市就会有多火。不要把这个搞那么复杂。我再说一遍，一直唱多或者一直唱空，最终会是对的，然而对于真正做股票的人来说，明白拐点的位置才最重要，当然这个很难！

我再强调一遍，不要去判断具体点位，你要把注意力放在：还在往池子里注水没有，流量有多大？水在往池子外流没有，流量有多大？你把这两个盯紧之后，你就艺高人胆大嘛，市盈率高一点你不会怕嘛，你心里有底嘛。为什么恐慌？恐慌是因为不清楚，心里没底，你看得清清楚楚，怎么会恐慌呢？

风险当然存在。没有业绩支撑的股市就是传销，这个我一点都不否定。但我的问题是：天上有老鹰，难道兔子就不吃青草了？我的问题是：不炒股，你就不亏损了？当股市的泡沫破裂过后，通胀会再次卷土重来，是严重的通胀。那个时候你才知道，如果我们上一轮没有在房市上赚到钱，这一轮没有在股市上赚到钱，如果下轮又没在创业、上市上赚到钱，那么我们基本上就与贫穷相伴了！不炒股不意味着我们就不会亏损，不炒股我们照样在亏损！

我最后再多说一点，我们很多人用一个错误的经济学理论去判断现实，然后说现实这不合理，那不合理，说股市又是疯了，又是不理性，说股民在赌博。股民怎么是赌博呢？就算赌博，也是下自己的注在赌博呀！他不是拿别人的钱，而是拿自己的钱在赌博，怎么可能不理性呢？一个人可以不理性，成千上亿的人怎么可能都不理性呢？

市场永远都是正确的，不正确的是我们。不是股市疯涨错了，是我们乱发货币错了嘛，是我们缺少货币的载体错了嘛，怎么指责股市疯长错了呢！

还有人，这个我就不点名了。她还很有影响，据说她的文章高层领导看得到。说什么中国一重去年业绩只有四厘钱，然而半个月股价飙涨了百分之一百四十，不正常。胡说，这恰恰是正常嘛！难道不知道，一重业绩不好是因为福岛核事故过后，我们暂停核建设的缘故？你只要重启核建设，它的业绩自然会改善嘛！股票买的是未来，买的是变化。一重现在的业绩差，不意味着未来也差，它会改善，这样的股票，它大涨就对了嘛。所有在F10能够看到的业绩，除了安慰自己的情绪之外，对个股将来的涨跌是没有影响的，只有那些预期将来业绩能够爆发增长的事件，才能够强力推动股价上涨。一般来说，F10业绩差的比那些业绩好的，大资金更能够低成本拿到筹码！它业绩更可能由差变好，它的股价有可能更猛烈的上涨！都知道是好股票，庄家就不能低成本吸到筹码，就不可能往上拉了嘛。

恰恰是一重这样的股票，它业绩差是因为过去暂停了核建设，现在重启核建设，国家战略又推走出去，想象空间巨大，而曾经不被看好，恰恰给了庄家低成本吸筹的机会，这样的股票恰恰应该大涨嘛。群里的灵儿买了，她有眼光嘛！所以我们不要动不动指责别人，总说别人疯了傻了。人家是真金白银的干，不动脑筋怎么行呢？怎么能够胡来呢？这股市不是乱来的，背后都是有道理的。

你认为业绩好的股票它不涨，正常啊。大家都认为那个好，筹码被散户捏在手上，庄家吸筹成本高，庄家怎么拉啊？像一重这样的股票就该大涨嘛，我就是重仓的中国一重、中国重工、中国铁建。我买股票是赌吗？当然是赌。如果说是，那么我们做任何事都是赌，我们出门乘车是赌翻车的概率小。我肯定是基于理性的判断，我不展开讲这个话题了。

总之我的基本结论是，市场永远都是正确的。股市疯涨，不要说股市疯涨，股民是赌徒，有这么多的货币，又没有去处，你说会怎么表现？那么多的货币，又没有载体，这事会怎么表现啊！不是放在房市，就是放在股市。放在房市，房市疯涨；放在股市，股市疯涨；以后口子一开，钱会流到国外去。

好，我就讲这些。讲的不妥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剩下的时间，我们可以讨论，各种问题都可以。我能回答的，我会尽力回答；回答不了的，会坦诚地说，这个问题，我思考的不成熟，回答不了。反正不可能我讲了半天，大家也没听明白，然后大家说谢老师太厉害了，讲的都是我们听不懂的。我说我不懂，大家也不至于因此而小瞧我。什么问题都可以，批评的也可以。

浪费大家时间了，谢谢大家！